伤了玉瓶。
况且,穆二熙也不是穆三照那个任人摆布的废物,闹起来,恐怕动静就大了。
“去太医馆。”
穆二熙将绿宝抱上马车,沉声吩咐赶车的羽涅。
“不用。”
绿宝在马车里坐定,“我自己能拔出来。”
她没有痛感,故此拔起针来十分容易。
那老嬷嬷想来没少祸害过人,这针拔出来,竟看不出一点针眼。
绿宝感叹了一下术业有专攻。
一抬头,看到对面的穆二熙专注地盯着她看,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痛惜与自责。
“抱歉。”
简单的两个字包含了他的千言万语。
他拿起一根针,尝试着扎进自己的手指,尝一尝绿宝受过的苦楚。
然而那细细的尖针不听使唤,扎进去一半便折断了。
穆二熙双眼赤红,他一字一句道:“我保证,她不会再有机会伤害到你。”
绿宝温柔地看着他:“你的祖母有从龙之功,尊贵在所有公主之上。
又是陛下的长辈,这样的身份,只要她不谋反,谁也动不了她。
“说句难听的,今儿她的计划若是成功了,木已成舟,便是陛下心中知道是她所为,也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“更何况我如今好好的,即使去陛下跟前哭一场,无凭无据的,一个不好,还会落个冒犯大长公主、藐视皇权的罪名。”
她静静看着穆二熙。
几乎是一瞬间,穆二熙就明白了她的想法。
她要退婚。
“陛下金口玉言,岂能朝令夕改?”穆二熙掩在袖口里的手紧握成拳,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能不能,我说了不算,世子说了也不算。”
绿宝扬声,“羽涅,去宫里,我要面圣。”
她有太后赏赐的令牌,随时可以进宫。
穆二熙一路沉默。
绿宝在嘉和帝心中形象良好,她十分顺利地跪到了嘉和帝面前。
“陛下救命。”
绿宝说,自从和镇北王世子订婚后,她就成了众矢之的。
短短几个月里,她已经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危险,包括但不限于劫杀、下毒、绑架、陷害……
世子虽好,但她无福消受,请陛下看在她曾经救驾有功的份上,收回成命,饶她一命。
嘉和帝也知道穆二熙在盛京贵女堆里十分受欢迎,但没想到他这么受欢迎。
“胡闹,你俩当朕的旨意是放屁吗?”
穆二熙说:“没当。”
绿宝:“……”
这话他都敢接。
嘉和帝横他一眼,说道:“总有些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。
这样吧,三日后是黄道吉日,二熙你上姜府迎亲,绝了那些娘们的念想!急是急了些,朕让礼部配合你,总是赶得及的。”
穆二熙立刻跪下,“陛下圣明。”
绿宝笑了笑,也说:“陛下圣明。”
穆二熙就渐渐回过味来。
出宫的路上,他紧紧牵着绿宝的手,仿佛这样才能表达他内心的喜悦。
绿宝侧头看着他笑:“我就是要打大长公主一个措手不及。
她不让我嫁给你,我偏要嫁给你。”
总不能因为她没有痛觉,就这么算了。
绿宝一向是人若犯我、我必犯人,对方是大长公主,也绝不例外。
穆二熙爱极了绿宝一脸“气死她”的娇俏,眼里满是宠溺:“你刚刚吓了我一跳。
我以为你……”
绿宝正色道:“我喜世子貌若潘安、端方有礼,也喜世子清冷孤傲、智计双全。
我想与世子春夏秋冬、携手同行。
但如果有一天和世子在一起会要了我的命,我一定——”
绿宝想了想,说:“同你和离。”
千大万大,自己最大。
新年小剧场:
张御史在朝堂上义愤填膺弹劾明安书局的“绝渣报纸”。
“搞什么选俊大赛,把我堂堂大周的好儿郎当成货物般,在报纸上品头论足。
“报纸上还配了画像,一张画像代表一票,堂而皇之在书局门口设数十个投票箱。
“每天戌时初敲锣打鼓唱票,说什么要在十天之内选出盛京美男前三甲。
“哄得盛京的大姑娘小媳妇疯了似得买报纸投票。
“伤风败俗!成何体统!”
张御史手里的报纸抖得哗哗响,“陛下,您看看啊,居然把象姑馆的头牌与我大周年轻有为的探花郎相提并论!还有朝廷大员、文人武将,简直不堪入目、有辱斯文!”
嘉和帝接过报纸。
礼部尚书瞄了一眼嘉和帝的神情,提醒道,“陛下,正面是少年组,反面是大叔组。”
嘉和帝翻到大叔组,一眼看到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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